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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我公子微微侧头：“她的选择？”

    当——

    地门的钟声连续作响，自达摩金光塔传出。广泽宝塔引动共鸣，将声波传出五十里。

    这种波动非肉眼能见，被感知清晰地投射于黑雾世界。空中密布的声波传来，穿过无我公子的身体，波长没有发生丝毫改变。就像对他的思能毫无作用，也没被他的思能作用一样。

    “你……”大智慧疑惑地看着无我公子，“不是妖族。”

    “你们以为我封闭了脑识，或者用异能阻断了思能？”无我公子听着钟响无动于衷，“事实上，我什么都没做，最多提防你们的别法，消灭不受控制的异端。”

    缺舟沉默了片刻，说道：“只要你对苍生无害，我们不会选择极端。”

    “众生平等，不论是何种族，最终都会得渡。”大智慧邀请无我公子道，“加入地门，你会得到救赎，也会见到你相见的人。”

    “我非众生，不需涅槃彼岸；我本无心，不知苦海劫磨。”无我公子不为所动，“我不求渡，也无可渡。”

    “你有执着，”大智慧刻意点明他的来意，“尚未解脱。”

    “我有执着，是我之执着，非因我执着，执着在我不在我。我本无我，皆因我而有我，也因我而无我。”

    缺舟与大智慧微微一愣：“你是……”

    “初次见面，在下无我公子。”无我公子睁开一双金眸，转身对着缺舟俯身施礼，“期待再会，大智慧。”

    说完，无我公子化作金沙消散，钻入断裂的空间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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