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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身上那么脏，然而那双眸子看过来的时候，却绝望得让所有人心里发颤。

    众人都以为顾陌是受害者，立刻上前关心。

    一个女警察直接把她抱在了怀里，“没事了没事了，警察蜀黍来了……”

    顾陌笑了笑，说：“之前汤兰兰那几个人都是我杀的，现在他们这样，也是我做的。“

    她将烟丢开，伸出双手，是不再反抗和挣扎的姿势。

    警察，“……”

    很快，汤锦之和汤母以及另外几个死者的家属也得知了顾陌认罪伏法的消息，赶来了警局。

    一群人冲过去就要打顾陌，被警察拦住了。

    汤母则声嘶力竭的大喊。

    “我就知道是你！你这个魔鬼！他们都还是孩子啊！还那么年轻啊！你怎么下得去手啊！”

    见顾陌无动于衷，冷漠的一批，他更是恨不得食其肉。

    “你要杀你杀我啊，你为什么要杀我们家兰兰？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好好一个家庭毁了！你现在怎么还能一脸轻松，你就没有一点悔恨之心吗？”

    “你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你的心是刀子做的吗？”

    顾陌终于开口说话了，“我为什么那么做，你不是已经看了视频吗？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在我面前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番话来的？你既对你女儿所做的事毫无愧疚之心，那我杀了你女儿，为何要愧疚？”

    汤母神色一愣，汤锦之目光也有些不自在了。

    汤母说道：“我女儿被你杀了，还是我女儿的错了？天底下哪来这样的道理？”

    汤锦之扶着汤母，汤母继续喊道：“不就是小孩子之间开玩笑而已，你为什么非要当真？即便他们过分了一些，可也罪不至死，为什么非要把他们都置于死地？！他们都是你的同学啊，才跟你一样大啊，你怎么就下得了手？”

    在没有确定汤兰兰真正的死因前，汤母即便知道自己女儿有错在先，可也依旧理所当然，脸上总是挂着一幅虽然我女儿有错但你也不该对她痛下杀手的表情。

    整天把人在做天在看挂在嘴边，这句话用到他们自己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在你看来是罪不至死，在我这里，她对我的欺辱，即便是让她死一千次一万次，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犯错的人罪不至死，原身就活该被弄成怪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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