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巡抚昨晚失眠了,眼圈儿黑黑的,眼袋也下来了,头发乱糟糟的,官服被扒下去了,只穿着白色里衣,上头倒是没血迹,应该没受刑。 东溟子煜淡淡地打招呼道:“巡抚大人,可还安好啊?这牢房住着可还舒适?” 巡抚大人坐靠在石墙上,抬起眼皮看了他们一眼,生无可恋地道:“别叫我巡抚大人了!” 东溟子煜笑道:“那不成,您虽然住在这里,但官职和功名朝廷还未剥夺呢,暂时还是得称呼您巡抚大人。” 巡抚大人没,面色阴沉,“你们来做什么?看我的笑话?” 东溟子煜凝眉道:“巡抚大人错了,下官是不相信您高风亮节,做出那种事情来的。只要您说您是冤枉的,下官们必定全力以赴,为大人洗清冤屈和污名!” 这话说出来,在场的人谁都不信。大家都是混官场的,最拿手儿的技能就是睁眼说瞎话,将不堪的事实用华丽又冠冕堂皇的辞藻描述出来。 巡抚大人面色阴晴几变,心中暗骂东溟子煜。人证物证俱在,他也在供词上签字画了押,他怎么说自己是冤枉的?再说了,他确实不是冤枉的。 东溟子煜淡淡地问道:“巡抚大人,您是不是冤枉的?” 东溟子煜最是清楚为官之道,和上司打好关系很重要,人脉后台很重要,但政绩和民意也很重要。而后者,是为官之路中最难的一条,也是正途。 搂着上官若离夸赞道:“我媳妇真是又聪明,又正直,还有本事。” 谁都喜欢听夸奖,上官若离笑得眉眼弯弯,在东溟子煜唇上亲了一下,得意地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媳妇。” 东溟子煜顺势按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地亲了上来,很快,两具身子紧紧贴在了一起,进行起来了负距离深入交流。 翌日,东溟子煜神清气爽地去前面上衙。 赵推官迎了上来,小声向他回禀:“大人,抓住的那几个人,还真是奉了巡抚大人的令前去煽动百姓闹事的!一开始还不肯招,二皇子真是好手段,上了几道 刑,恩威并施一番,就老老实实地招了。” 东溟子煜道:“只是煽动百姓,又不是死罪,不会用自己和家人的命死磕的。” 赵推官在官场也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亲眼见识这么残烈的官员斗争。 他虽然也不是清白人儿,但对巡抚大人不管灾民死活,却在背后使这么恶毒的手段的行为,感到很不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