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东溟子煜怕家里人担心,只将考场上的事告诉了上官若离,并没有告诉其他人,上官是怎么知道的? 上官若离意外地问上官是道:“祖父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 上官是眸色微冷,道:“三天前,有个中毒的人去咱们药铺求救,正好我在那里坐诊,救活了他。他当时吓坏了,直接跟送他来的兄长说,他是被人灭口了,得逃。 他兄长问他做了什么事,他说被上头逼着在考场往一个叫东有福的稿纸上泼水,对方怕人来查,就想灭口。” 钱老太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问道:“那人怎么办?逃得了吗?” 上官是道:“我只管救人,其他的不管。” 东老头儿道:“你这老婆子,就是瞎好心,他都想害四儿的前程名声了,就应该送官!” 大郎气道:“都要害四叔了,逃不了才好!” 上官若离给每人盛了一碗鸡汤,“这可不是光害五郎他爹一个人,科举舞弊一向是大案,稿纸可不是考生带进去的,是考场提供的。稿纸出事,牵连就广了,无数人的性命啊。不然,也犯不上着急灭口了。” 东溟子煜慢条斯理地喝着鸡汤,“其实我没想查,这种事,一查就会有灭口之事,很难查不到背后之人。即便是查到了,能在科举上动手脚的人,以我现在的能力也对付不了,平白为家人招来祸端。” 钱老太脸色都白了,“太狠了!” 抓住东溟子煜的手,惶恐道:“四儿啊,是谁花这么大的力气来害你啊?难道是顾抚军报复顾然离家出走来京城的事?” “不会,他的手还伸不这么长,再说我们也没那么大的仇。”东溟子煜无所谓地猜测道:“也许是有人不想让我得会元,毕竟我已经连中四元了,若是中了会元就是连中五元。一般这种情况,只要没大问题,皇上都会凑个连中六元的祥瑞之兆。” 上官若离也安慰道:“不遭人妒是庸才,以后这事儿少不了,咱们小心点儿就是了。” 两位老人这才稍微放了些心,尽管心还是吊着,怕影响东溟子煜的心情,也没抓住这事儿絮叨个不停。 上官是也说起来科举的不容易,药铺里有很多考生来求医,天太冷,第二场生病的人就多了,第三场就有人撑不住缺考了。 东溟子煜虽然没着凉发烧,但分到了臭号,味道一言难尽,还得一直听着别人嘘嘘、哗哗、嗯嗯,简直是不可描述。吃不好、睡不好,还要绷紧精神防备人下套儿。九天下来,也疲累的不轻。 吃饱喝足后就呼呼大睡,等睡饱了,已经是翌日下午了。斜斜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给房间增添了几分暖色。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