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老头儿的眼睛很亮,透着智慧和练达。 他眨了眨眼睛,笑道:“老头子复姓上官,名是,家住京城。 是个大夫,家里开着一间小药铺。” 上官若离眸光闪了闪,“京城啊,还挺远的。” 五郎一听京城,高声道:“我爹就去京城了!算着时间也快回来了!” 凌月也来了精神,道:“上官爷爷,您给我们讲讲京城的事吧?” 上官是摸着花白的胡子,笑道:“好!” 上官若离道:“先吃饭。” 上官是得有七十多了,也就没分桌。 上官是坐在主位上,蹙眉挑剔道:“不讲男女大防的吗?” 上官若离将一盘子水饺放桌子上,“您得七十多了吧?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您不能算男人了。” 上官是一口汤差点儿喷出来,“咳咳咳……” 五郎分筷子,忙腾出一只手来,给上官是拍背,还不忘好奇地问他娘:“娘,上官爷爷明明是男人啊,怎么就不算男人了呢?” 凌月瞪了五郎一眼,“别胡说,这不是好话!我听三伯母骂三伯的时候就骂这个。” 大丫分着饺子醋,道:“四婶儿可不会骂人,更不会骂老人。” 上官是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瞪着上官若离,幸灾乐祸地道:“你倒是给孩子们说说呀,是个什么意思?” 上官若离轻咳一声,道:“我的意思是,这位老爷爷比咱们高好几个辈分,头发胡子都白了大半了,又是大夫,可以忽略男女大防。” 三个孩子都点头,大夫男女病人都要治,确实不该拘泥于男女大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