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上官若离真没想到,苏长庚嘴里的好事,是凌月的婚事。 她呵笑一声,道:“我女儿? 她还不到十岁,现在谈婚事为时尚早。” 苏长庚道:“定亲不早了,越是高门大户,定亲越早。 晚了,好孩子可都要被订下了。” 上官若离果断拒绝,“我家孩子不会过早定亲,多谢好意了。” 说完,转身走了。 苏长庚对着她的背影啐了一口,骂道:“呸!臭要饭的,假清高!有你后悔的时候!” 突然,他感觉到后脑勺一阵冷风,回头一看,对上四郎那张冷冰冰的小脸儿,吓得他心里一颤。 四郎手里拿着染血的纱布,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问道:“你在骂谁?” 苏长庚呵呵笑道:“没骂谁,就是吐了一口痰。” 说完,甩甩袖子走了。 上官若离回去,就去问钱老太,“娘,那些上门的媒婆,有没有苏长庚请来的?” 钱老太有些懵,“苏长庚是谁?” 上官若离道:“就是玉矿上那个管劳工的管事。” 钱老太想起来了,“就那个贼眉鼠眼的小头头儿啊!没有为矿上的人做媒的。 怎么了?” 上官若离也不瞒她,道:“刚才他说要给凌月做媒。” 钱老太一惊,“啥? 给四丫做媒? 我四丫才多大? 别理他,没憋好屁!平时跟咱们也不来往,拿着下巴看人,能给说什么好人家!” 上官若离道:“我已经回绝了,跟您说,是让您知道此事,防备着些。” 钱老太摆摆手,“行了,行了,我没老糊涂。” 说着,忙忙活活地去筛麦子去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