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上官若离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一下子清醒过来,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别胡闹,这是马车里!而且是冬天!” 东溟子煜幽怨道:“是你先撩拨本王的,点火不管灭?” 此时的他,像是要拱上来撒娇的大男孩一样。 上官若离:“……”“离儿,本王忍不住了。” 东溟子煜抱起那张让他沉沦到死的脸,吻了下去。 上官若离轻吟一声,喃喃道:“这是马车里,大冬天的……呃……”隐忍轻喘的声音都淹没在一阵阵衣服摩擦、碰撞的声音中。 到了元城城主府,上官若离是被东溟子煜抱下马车的。 沙宣从随行的马车里下来,看到上官若离这样子,就猜到发生什么事儿了,小脸儿一红,就往城堡里跑,让人准备热水,煮姜汤。 上官若离老脸通红,幸亏天色已经黑了,旁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回到房间,二人先洗了个热水澡。 上官若离从净房出来,然后端起姜汤一口喝了,对擦着头发的东溟子煜道:“你也喝一碗姜汤吧。” 南方的冬天不如北方那般的寒冷,他们都有武功,就没在马车里备炭盆。 可南方的冬天湿冷,冻人又冻骨,连风都是湿冷的。 所以,他们在马车里折腾了一通,又出了汗,还真得喝点姜汤预防一下。 他们现在可不比十几岁的小姑娘、小伙子,恢复力没有那么好,着凉了说不定得真病一场。 果然……好的不灵坏得灵,即使两个人都喝了姜汤,上官若离还是着凉了。 然后,传染给了与她同床共枕的东溟子煜。 于是,早上起来,两人双双着凉,在城主府里养病,甚至连孩子们都不敢抱抱亲亲,还惹得景曦、景阳哭了一场。 “阿嚏!” 上官若离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揉了揉鼻子,“这才车震了一下,吹了点冷风,怎么就着凉了呢? 难道是我们年纪太大了?” 可是,她只有二十一岁啊,难道是这时空的人早熟又早衰? 想当初,在现代的时候,这个年纪天寒地冻的她在野外蹲守三天三夜都没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