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的心河在慢慢的干涸,她几乎都能听见那“咔咔”干裂的声音。 另外,也因为如画下落不明而心焦,就怕哪一天哪个敌人将如画推出来,将她推入万丈深渊。 可尝了一次甜头,也让她的胆子越发的大起来。 那种偷的感觉,真的又刺激又快乐,还有一种报复皇上的解恨快感。 “白嬷嬷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进宫了,宣王府可是出了什么事情?”皇后闭着眼,但脑子可没闲着。 捶腿的宫女轻声道:“回娘娘,白嬷嬷和珍珠翡翠都被传染了伤寒。” 皇后眼睛蓦地睁开,“都得了伤寒?” 这也太巧了。 宫女道:“珍珠说,宣王妃本来是不让她们进屋去立规矩侍疾的,但白嬷嬷为了一探虚实非让她们跪求侍疾,宣王妃也就顺水推舟了,结果没几天她们都被过了病气。白嬷嬷年老体弱,病的最早,也病的最厉害。” 皇后冷哼了一声,重新眯起了眼睛,半晌才道:“ 让太医去看看!” “是!”宫女轻声应下。 皇后就是觉得哪里不对,但也说不出来。 思量了一会儿,又道:“宣王妃病了,让太子妃去看看,她们是姐妹,应当多关怀走动。” 她们是姐妹,也最熟悉,说不定能看出些端倪。 宫女恭敬的应着:“是!” 有传话的小宫女迈着小碎步进来,跪在地上轻声禀报:“皇后娘娘,太医来请平安脉了。” 皇后神思不爽,微闭着眼睛,淡淡道:“宣。”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太医进来,跪下行礼:“微臣拜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声音磁性而温润,让人从耳朵一直痒到心尖儿上。 皇后听声音不熟,微微抬眸,见到跪在下面的人,微微一愣,“你是赵太医?孙太医呢?” 很多太医都被东溟子煜带到临州去治疗瘟疫了,宫里太医就有些不够用了,于是新招了几个进来。 孙太医是皇后的心腹,平时请平安脉都是孙太医。 第(2/3)页